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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爆】FALL IN LOVE WITH YOU

Warning:

没质量短打。
文题无关,并且一点也不可爱。
起因:救助迷路儿童结果被加了buff的轰焦冻,发尖儿会长小心心,成熟了会自己掉下来。




捏着手里硬质糖果一样的心型物件,轰焦冻难得陷入沉思。这看起来并不像是什么严重的可怕个性,只是有点碍事。

大概吧。他正坐在房间里看着几乎铺满地面的红白衍生物试图进行自我安慰。

根据那孩子的父母描述,这个个性的持续时间只有二十四小时。这么看来,也不是熬不过去,只是有点累。

轰焦冻张嘴打了个小哈欠,从原来半小时一颗到现在几乎一分钟三颗的速度让他的体能有点吃不消——能量守恒定律摆在那,制造必然伴随消耗。

心心啪嗒啪嗒贴着他的背,耳侧或者鼻梁往下掉,小东西砸在身上不疼,但这种不间断的细微摩擦,对于阻止轰焦冻陷入睡眠却也是绰绰有余。

意识到自己应该没法独立解决的轰,捏着手心里的心状物思量片刻,起身出门决定找人商量。

因为补习的缘故,这轰焦冻和爆豪胜己这周末要留在宿舍而非回家。但比起去麻烦老师,轰还是优先选择找近期关系有所改善的爆豪。

“哈?谁要帮你拿哈特啊?”

爆豪只半开了房门,看起来丝毫没有邀请轰进去的打算。他穿的很居家,黑色工字背心以及和平常一样松垮的裤子。

看上去比平时好商量多了。

不清楚这个性是否在消耗他体力的同时,往脑子里塞进别的什么奇怪的东西。轰焦冻看着爆豪胜己那张与平时并无二异的脸,突然这么想。

“因为我拿不下了。”轰焦冻说。

他将手里攥着的四颗下楼时新掉下来的哈特摊开给爆豪看。说实在的,轰焦冻自己都知道这是个差劲的开头——无意义,含糊,让人莫名其妙。

“这不才四个!”

预料之中带着薄怒的回话在走廊里响起,爆豪看着明显不在状态的轰焦冻蹙起眉,顿上片刻伸手抓过对方手心的小物件。

“我拿走,现在你可以滚了。”

轰焦冻觉得后脖子有点凉,他抿着嘴伸手摸过去,抓出两个小心心曝在两人视线中——就像变魔术。

他有点担心爆豪会不会以为自己在耍他,偏头朝人看去,果不其然见识到对方咬牙切齿的模样。

“你到底有多少啊?”

“……无限心制?”

回应他的是一阵颇有气势的风和响亮的扣门声。

被关在外面的人搓搓鼻尖,意识到自己又把事情搞砸了,突如其来的困倦向轰焦冻袭来,空旷的走廊里只有他一个人站在那。他听见电灯运转的轻微嗡鸣,陷入微妙的思绪空白,那是睡眠的征兆。

轰焦冻打了个哈欠,感觉眼皮沉得要命,甩甩头往回走。他现在只想回去睡一觉,不再管这些叮叮当当的小石头。

于是轰焦冻做了一个梦。

他听见了沙漏的声音,细碎的沙粒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坠下,坠落碰撞中擦出的细微声响就像蚕食桑叶。

那声音忽近忽远,但隐约能听出是按着某个规律的节奏,轰焦冻觉得自己可能躺在一个巨大的沙画板里。他双手交扣置于小腹之上,卧姿规矩的过分。

沙束游弋,悄悄淋上轰焦冻的足尖,再是小腿。他没法动弹,被禁锢在原地等待吞没。身下的平面配合从天上撒下的沙粒失去原本坚硬的形态,像是液体,却不带潮湿的水汽。

那是流沙。

轰焦冻成了一座即将被埋于地底的雕像,他闭着眼睛,感觉胸腔里的空气在被压迫着挤出,无法呼吸。这感觉太真实了,并不像是梦境。轰开始焦躁起来,他试图让自己动起来,尽管挣扎只会让自己陷得更快,可总比什么都不做来的好,他迫切需要自己醒过来。

轰开始想。人死了是不是就和他现在一样,不能说不能动,看着自己或被化为灰烬,或被深埋于地下,无法挣扎。

好在这样的被梦魇缠身的痛苦没有持续太久,一阵并不尖锐的痛感将轰焦冻带回现实。他闷哼一声睁开眼睛,却发现自己身于现实的处境也不容乐观。

充满整个房间的心型衍生物将他托至房顶,在睡眠时的挣扎已经让轰焦冻的身体陷进大半——胸口的压迫感便是噩梦的来源。

轰焦冻抿起嘴尽量放轻动作,将口袋里的手机抽出来举到眼前。

“喂,爆豪,可以来救我吗?”

被搅动的“沙子”迅速填充身边的空隙,并且得寸进尺地没上半边肩头,轰蹙起眉毛,发声有些困难。

“哈?你在哪?”

“房间里,我快被活埋了。”

“阴阳脸,你这个理由一点说服力都没有。”

电话那头有些失真的声音通过扩音器在房间里导开,对方依旧是那幅不耐烦的口吻,却让轰不自觉放松下来。

“你可以过来看看。”

“嘁,去就去。”

爆豪的动作算不上慢,刚挂下电话没多久,轰焦冻就听到对方在外面砰砰地拍门。在沙海的下方,闷闷的拍击声听起来像是另一个世界的生成物。

“门没锁,你直接拉,注意点!”

提高音量当作给对方的回复,轰仰起头艰难交换肺中的空气,仍不断从他发间落下的心砂已没至轰焦冻颈间,不留余闲多给爆豪一些提醒。

轰焦冻发誓,开门的那一瞬间他听见爆豪在门外喊了声靠。不过这不是追究对方说脏话的时候,被突然找到倾泻处的沙海带动,轰也跟着冲向那个豁口。

他制造了小型的冰墙护住要害避免不必要的撞伤,飞溅的心砂打在身上生疼。在半空,轰焦冻护住口鼻侧身用半滑铲的姿势从中破开滚地受身,大字型瘫在地上喘粗气。

另边的爆豪也没好到哪去,他没把轰焦冻的话当真,开门的一瞬间劈头盖脸被砸了个结实,险些被没在底下。他站在一边,从来没服帖过的头发里还藏着几粒红白色的心砂,脸色很不好看。

“我怎么不淹死你。”

没接爆豪的话,轰焦冻自顾自坐起来摊开左手——因为用力过度,两颗心被嵌在手心里,印出和形状一样的红痕。

“爆豪,你要吗?”

他扭头朝爆豪伸手,掌心向上摊在人面前,发间还在窸窸窣窣地往下掉着小心心,看起来狼狈的要命,又让人无端觉得好笑。

爆豪咋舌出声,弯腰抓走轰掌心被捂得温热又粘了些汗的心状物揣进兜里。

“最后两颗。”

他另手抓住轰还未来得及收回的手腕把他从地上扯起来,嘴里骂骂咧咧地用脚清开道路拖着人往前走。

“去哪?”

轰盯着有些发热的手腕随口问到,他其实并不真的关心这个问题的答案,只是突然想和爆豪说话。

走在前面的人并没有回头,只是步子顿了一下,轰几乎可以想象的到爆豪现在的表情。

“你有病吧!现在不当然是去找恢复女郎!”

“哦。”

细碎的心粒噼里啪啦地往下掉,滑进衣服砸在脚边。轰几次没注意踩上去都险些脚滑撞上爆豪后背,他现在很困,毫不怀疑自己可能走着走着就突然睡着。

眼前的景物像被火燎了边的老相片,昏黄发黑,轰张嘴打了一个哈欠低头蹭蹭鼻尖试着开始找话。

“爆豪,我很困,能不能陪我说说话。”

“哈?”

对方几乎是带着不可置信的眼神往后看过来准备骂上几句,但当他看见轰因为困倦泛红的眼角之后,生生咽下已经衔在嘴边的恶言撇嘴应下。

“聊,聊死你都行。”

脚底下的感觉有点发飘,轰甩甩头试图让自己保持清醒,飞出的心粒有些撞在爆豪的背上刚好让轰焦冻踩在脚下。

——!!!

另一个不属于自己的重量撞在背后生疼,爆豪憋不住火气,刚想回身攥住轰的衣领用拳头帮他保持清醒,扭头便看见那个半红半白的脑袋靠在肩上睡得正香。

他看见小小的心粒在轰发尖凝聚成型,然后伴着呼吸摇晃坠下,伸手揪下一个半红半白的未成品,而靠在肩上睡死过去的人毫不为其所动。

“你大爷的。”

爆豪把那颗比另外那些还要小一圈的心砂揣进口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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